我眉頭一抖:“然後你們就借命了?”
“咳咳……”一陣乾咳從房間傳來,我擰眉看去,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房間走了出來。
男人也冇有立即迴應,而是猛地翻開了身上的衣服。
女人說的非常衝動,身上的怨氣也滿盈的更加激烈。
現在客堂就剩下我們幾人,在女人體內出現出來的怨氣下,劉梓晨非常不舒暢,一臉的難受。
“混賬!”或許是我的描述詞有點過分直接,女人刹時暴怒,眼睛瞪得老邁,直勾勾盯著我森冷喝道:“你算甚麼東西?竟然敢如許和我發言!”
不等我開口,女人接著道:“我們想要救更多的人,但我們陽壽有限,底子就救不過來,冇想到一次扔渣滓的時候,竟然會被人誤覺得我們以紮小人的體例來害人,我們向來都冇有拿過彆人的任何東西,就算真的害人,我們也冇有任何好處可言啊。”
那啟悟之前還說這對伉儷是在害人,可俄然間就變成了救人,這反轉的如此短長,讓我有點抵擋不住。
我眉頭緊皺,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我有點愣神,乃至有點發慌。
“小柔,他是方家人,方家人終究來了。”男人俄然拉住了女人的手,指著我歡暢道:“我有救了,方家人來了。”
這對伉儷幫了那麼多的人,到頭來卻落得一個不好的名聲,但他們也並冇有痛恨任何人,明曉得本身光陰未幾,卻還是還在幫忙彆人,單憑這個,我也應當持續爺爺的設法讓他們持續活下去。
“這是方老先生留在我身上的。”男人輕歎一聲,坐在了沙發上。
“恰是!”我負手而立,點頭後饒有興趣看著女人。
“你身上如何會有我們方家的本命符?”我不成思議看著男人,本命符理應不對本家以外的人利用,這本命符呈現在男人身上,實在有些蹊蹺。
為了看清楚這符文上寫的甚麼,我眯起眼睛朝前跨了一步,可當看清楚這符文的時候,我不由吸了口寒氣,脫口而出:“這是我們方家的本命符?”
“不礙事兒。”我點頭,這短短幾分鐘的時候,他們從充滿敵意再到充滿了但願,我底子就冇回過神來。
這條紅繩恰是東南亞飛頭術的關頭,如果將紅繩解開,腦袋便會分開身材,跟從誌願飛往任那邊所,但如果繫上紅繩,即便是相隔萬裡,腦袋也會有所感到第一時候飛歸去。
這男人麵色蠟黃,頭髮和女人一樣混亂,但呈現麵前的刹時,我還是能夠辯白得出,這個男人恰是昨晚在窗戶內裡飄零的那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