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沐之開口說:“不對啊,火油燈是燒火油的,你看看這盞燈內裡放的不是火油,彷彿是一根蠟燭。”
火油燈就是鎮物,那些怨靈皆是從這盞火油燈內裡出來的。
正想出去吸口新奇氛圍,那啟悟和於沐之排闥出去,這兩人有點誇大,臉上戴著防毒麵罩,手上還拿了幾個分給了我們。
幾人呆若木雞,光榮的是火油燈摔在地上並冇有碎,而是彈了一下又立在了地上。
眼下我也說不明白,好不輕易穩住世人,我讓工人將骨頭撿出來,但這些工人死活也不肯意觸碰這麼倒黴的東西。
但這玩意兒並非是淺顯的火油燈,那股臭味是屍身的味道,蠟燭內的雜質是來自於屍身的油漬。
我警戒叮嚀,能把木盒放進骨堆中,這內裡裝著的應當就是導致陳家短折的鎮物。
當蓋子翻開後,那啟悟倉猝朝內裡看了一眼,頓時就嗤笑起來:“真是搞笑,我還覺得內裡有甚麼代價連城的古玩,冇想到竟然就是一盞舊社會的火油燈!”
那啟悟冇好氣道:“老陳,這還用問嗎?你家老老陳把這麼多骸骨埋在家裡,必定是他折騰出來的。”
不敢亂動內裡的蠟燭,我讓三人退後,舉起火油燈對著燈光打量起來。
不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陳雄終究開出價碼,撿出來一具給五百塊錢,在昂揚的報酬之下,這些工人也不嫌倒黴,賣力的撿了起來。
我順著於沐之的方位看了疇昔,在火油燈內裡果然放著一隻蠟燭,不過這根蠟燭的色彩有點偏灰,位於玻璃燈罩位置的木盒內側,另有一片被燻黑的陳跡。
我的心臟猛地收緊,倉猝將火油燈放在茶幾上。
“那必須啊,哥哥我但是有專門的渠道,賣個幾十萬美滿是小意義。”
拿下防毒麵罩,我謹慎翼翼將玻璃罩頂端對準了鼻孔,從內裡滿盈出一股聞之慾吐的臭味兒。
“哎呦媽呀,我的個乖乖!這他娘也太猛了吧。”那啟悟瞪大眼睛一個勁兒的抒發感慨:“老陳,怪不得你們家鬨騰的這麼凶,敢情是住在鬼窩內裡了。”
我長歎一口氣,擦了把額頭盜汗,陳雄嚴峻問:“方小先生,您這是?”
那啟悟挑了挑眉:“提及老物件,你可就冇有我懂行了,這玩意兒雕鏤著龍鳳呈祥,論品相不像是古玩,但也是舊社會陪嫁的金飾盒。品相好點的沉香木時價都趕得上黃金了,這玩意兒儲存的這麼無缺,並且還做成了工藝品,代價能翻好幾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