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被白澤的連番冷嘲熱諷逼到了極限的紅髮少年,現在也惱羞成怒的拍起桌子來。
或許是因為白澤的話語過於直接露骨的原因,現在正在為他受傷的大腿敷藥膏的櫻紅著臉按了按他的傷口,想要製止他的口無遮攔,但是仰仗白澤對於疼痛的抗力,女孩兒的這番儘力底子就冇法影響他的行動。
語速越說越急的豪傑王,到厥後已經有些怒不成遏。
“哈哈哈,固然之前冇成心識到,但是或許真的如同間桐同窗所說的那樣呢,讓人現在都思疑起衛宮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士郎啊,不是我說你,你本身想想看,你現在的這個環境,和那些現在正風行的galgame中的男配角有甚麼分歧?你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讓一堆妹子和你住在一起,莫非就隻是因為她們都不需求交房租以及炊事費不成?!”
衛宮奉迎的說道,固然這是在他的家裡,但是不曉得為甚麼,這位紅髮肌肉少年卻總感覺在麵對明顯是客人的朋友責問時感到心虛。
――少頃――
“以是說啦,不是冇法對依莉雅冇體例放著不管嗎?這才把她帶了返來。”
“喂!你也不要跟著一起鬨啊,饒了我吧!”
“我當然曉得,並且我也同意了,但是我想之前我們說的是依莉雅吧?那麼這兩位是如何回事?”
“……我說,這是如何回事?”
“之前不是先容過了嗎?她們是賽拉和莉茲,是我的專署女傭,我既然來了這裡,她們天然也要一起過來啊!?”
白澤如此一針見血的辛辣諷刺,以及惱羞成怒之下重重敲擊在桌子上所收回的龐大響動,讓向來視本身為公理化身的衛宮士郎,因為當場被老友戳穿了本身的“險惡本質”,而墮入到了慚愧欲絕的難堪境遇中。
在白澤最後的那番打趣下,衛宮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完整引來了統統人的歡笑――現在任何人都未曾想到,這句冇有人放在心上的打趣話卻會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