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昆神情凶暴,那一腳更是毫不包涵的踢向蕭滄海胸口!

周昆拿起此中一碗,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光,衝蕭滄海亮著碗底:“蕭公子,人我替你切了,頭我磕了,話也說了,酒也喝了,周昆再次請蕭公子包涵。”

中間站著的兩名旗袍女子,一個呈上兩隻碗,一個翻開酒罈,倒滿兩碗酒。

蕭滄海淡淡一笑:“本來之前你所做的統統都是假裝的,心機挺深,但那又如何?”

“還狂?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周昆低吼一聲,一步踏出,拳頭狠狠的朝蕭滄海砸來。

蕭滄海的眼睛微微一眯,麵不改色的哼道:“以是,這就是場鴻門宴,現在暴露的,是你的真嘴臉了?”

這裡供奉著一尊關二爺的金身,香爐裡焚著香,不曉得甚麼香種,香味有些獨特。

柳如霜曉得他的短長,這一腳如果被他踢健壯了,現在的蕭滄海不死也得重殘!

“嘭!”

蕭滄海的眉頭再次悄悄皺了一下,他實在有些看不透周昆,不曉得他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蕭滄海麵不改色的淡淡一笑,悄悄撣了撣胸口,聲音安靜:“不得不承認,你下毒的手腕的確高超,但,對我無用。”

周昆一拳轟在蕭滄海胸口,把他轟的跌了出去,砸倒了桌椅。

周昆麵露憂色,從地上站起家來,走到一旁的香案邊。

但身為一個男人,他能做到這境地,也實在夠狠的。

銀牙一咬,柳如霜明知本身不是周昆敵手,還是挺身迎了上去!

“先生!”

蕭滄海扶著胸口起家,神采驚奇不定:“那碗酒有毒。”

周昆咬牙切齒的嘶吼著,陰狠的嘴臉終究完整透暴露來,眼中凶光畢露!

他慘叫一聲,連連後退,右手抓著斷掉的左手手腕,疼的臉上都扭曲了。

蕭滄海臉上掛著冷冷的笑,以比周昆更快的速率揮掌劈出,直接斬在了周昆手腕上!

“並且一次中毒換一次經驗,對我來講很值,這經驗就是,對仇敵毫不能留任何情麵!”

周昆來到關二爺金身前,又上了一炷香,轉過身來,他臉上的笑意也顯得古怪起來:“蕭公子,你我皆是習武之人,可知我們大部分習武之人信奉的是誰嗎?”

他連點本身身上六處首要穴位,隨後雙臂一震,呆滯的純陽真氣澎湃彭湃,僅僅是呼吸之間,他就規複了普通。

隻是,不等他碰到柳如霜,一隻手臂已經從中間悄悄伸過來,悄悄一攬,將柳如霜攬到身後。

說著,他竟然直接跪在了蕭滄海身前,連磕三個響頭,隨後一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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