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楚含砂才輕笑道:“我們的賭約是要讓本公主佩服才行。但若本公主死不平氣呢?這算是不算是立於不敗之地?”
楚含砂跟人間各種大人物都打過交道,但是頭一次碰到李懷安如許的紈絝,感受比各國的貴爵將相還要難纏。
“我楚國公主不比那新唐太子差啊。”
“歐陽先生,本公主跟他的賭約甚麼時候是說對不出下聯就算輸?”
“太子親吻太子妃,有甚麼不當?”李懷安一攤手一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咬你算輕,信不信我叫人殺了你?”
楚國使團複興掌聲:“公主文采斐然,我等佩服!”
先前全聽新唐太子秀,這回終究輪到他們楚國公主了。
李懷安享用著楚國公主的甜美滋味,俄然感受下唇一痛。
“這……”歐陽恒一愣,彷彿想到了甚麼。
實在她早便能夠咬人,可在這男人的強吻下竟有了那麼長久的失神,內心乃至另有幾分享用。
楚國使臣當即齊聲擁戴,掌聲四起。
“好大的口氣!如果你輸了呢?”
李懷安一樣是胸有成竹,說道:“我隻出一聯,請公主作答。我這上聯是:天對地,地對山,日月對山川,暮雨對朝煙。北鬥七星三四點,南山萬壽十千年。”
“你輸了!”
四周世人無不惶恐板滯,楚國使臣更是下巴都掉地上了。
嘶……
場中,楚含砂走出兩步,傲嬌唸叨:“樓對閣,院對宮。棟宇對垣墉。牆頭對屋角,寺外對庭中。幾萬黃蜂尋苑圃,一雙紫燕入簾櫳。”
連長孫無極都重重歎了一口氣:“就不該讓太子搞甚麼賭約,看來太子殿下隻會答題,不會出題,此題過於簡樸了。”
“妙啊!”
但要論民氣權謀,在場世人卻少有能跟長公主相提並論的。
新唐朝臣個個神采丟臉,固然是太子和公主的私家恩仇,但兩國文臣武將之間講出來,臉上無光啊。
楚含砂興趣正佳,此前陰霾一掃而空,因而,再走兩步,已至李懷安金近前,然後笑盈盈地說道:“本公主再送你一聯:經對史,賦對詩。傳記對歌辭。典謨對風雅,讚語對鍼砭。螢窗勵誌窮經日,鳳陛成名射策時。”
楚含砂吐著香氣,俏臉通紅,胸脯高低起伏,現在隻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
“哎!”
“你這地痞惡棍!”楚含砂怒道,“我們還冇比呢,如何就成你夫人了?”
“你……你如何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