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安揚了揚手中酒壺,笑著說:“一壺好酒。”
可已經晚了,妮子一把將葫蘆搶了過來,後退兩步,小嘴對著葫蘆就是一陣咕嘟咕嘟。
李元姬不屑:“販子間的濁酒難以下嚥,宮中佳釀很多,何故要來買?”
木工徒弟們隻是做好了此物,卻不知此物用於那邊。
“你真是掉錢眼兒裡去了!”李元姬嘀咕一聲,然後小聲問,“你要多少錢?”
李元姬盯著酒葫蘆舔了舔嘴唇,皺眉道:“方纔喝得太急冇唱出味兒。”
本身悄悄在房間內忙活一個時候,最後拿著一個酒葫蘆回到了院中。
要釀出好的蒸餾酒,就得用販子間最常見的濁酒。
但是更詫異的事情在背麵。
“甚麼前提?”
李元姬看到了李懷安眼中的嫌棄,眉頭一皺,不客氣地揪住李懷安的領子:“為甚麼?”
酒如何能夠這麼清?
李元姬把鞋一拖,伸出小腳丫來,壞壞笑著:“舔……腳!”
但那隻是過濾出來的酒,哪兒能跟真正的蒸餾酒相提並論?
第二站天然是去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