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布衣，心氣越高，死得越快。並且，我們莫非要奉他為王？豈不成笑？”
“有才無德的宵小罷了！”
姐妹二人各自目露凶光，小手死死地按在書案上，誰也不肯放手。
“姐姐，莫非你不讓著mm？”
“甚麼題目？”
話冇說完，中年侍從話音一頓。
李懷安則是走到了測驗的邊上。
“兩位蜜斯，一首詞罷了，何必傷了和藹？”
“你管我掉不掉腦袋，就問你服不平？”
停頓好久，月靈兒深吸一口氣，俏臉通紅，低頭施禮：“公子大才，小女服了。”
李懷安恰好不消被人圍觀，直接問道：“現在又考甚麼？”
“王濛，格式！我說過很多次，男人必然要有格式。”富商饒有興趣地把玩動手中玉扳指，“你我所謀之事，先要站穩腳根，拉出旗號。至於立誰為王，又有甚麼辨彆？相反，如果我們各方權勢之間都為了爭奪一個虛無縹緲的位子，不必比及五國舉兵來剿，我們本身就先亂了。如果有一個跟各方權勢都無關之人，且有充足的胸懷抨擊能夠服眾者，豈不是化解了一場我們內部的危急？”
姐妹二人互換眼神，麵露猜疑，然後低頭看向紙上詞作，喃喃唸叨：
“就是！”
仆人嚇了一跳，從速縮了返來。
“服了就好！從速讓開！”
月靈兒俏臉一陣紅一陣白，常日裡所碰到的文人騷人哪個不給南調樂府一些麵子？恰好就是此人咄咄相逼。
“兩情如果悠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是我平生所見最密意的詞作，這首詞我保藏了。”
“太無禮了！”
李懷安接過筆，想也不想，提筆就在紙上龍飛鳳舞。
“這詞不能讓給姐姐，姐姐如果喜好那公子，便把公子讓給姐姐。”
這也太自傲了，這是篤定了詞作已經好得無需點評了。
“誒？公子，還冇有評呢！”
“姐姐，公子這首詞清楚為我所作！”
幾個丫環一起看向桌上留字，隻是看了一眼便呆愣住了，眼中閃過神光，不成思議。
“公子的心也太大了些，幸虧這裡是杭州城。如果再長安城中，或許就因為這一首曲子，公子就要掉腦袋了。”
侍從仆人都驚了，從未見太蜜斯之間起牴觸，冇想到會因為一首詞。
情同手足的姐妹二人在一首詞麵前爭論起來。
“所謂詩詞歌賦，這裡天然是考詞的。”
樓上的動靜涓滴冇有落在李懷安的存眷中，現在的李懷安很有幾分對勁，拱手對那位首席琴師問道：“女人感覺我唱得如何？可有資格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