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安重重歎了一口氣:“哎!像那陳家二蜜斯和三蜜斯,如果有你如許的男人每天在耳邊鬼哭狼嚎,怕是二十歲就白了頭,愁死的!”

剛穿越時幫新唐比琴的秦夫人不就是南調樂府的前首席嗎?

李懷安嘲笑一聲:“嗬,我可不是質疑南調樂府,我是怕有人打著南調樂府的燈號出來招搖撞騙,這麼下去還不汙了南調樂府的名聲!我就不明白了,就你這幅公鴨嗓子是如何進入南調樂府的?唱得跟殺豬一樣,偏還要唱女兒情長苦短,你這草包模樣唱得出後代情長的味道來嗎?”

“誰讓大姐是太子妃,太子又承諾給陳家天大的好處,現在誰敢跟大姐唱反調?我們姐妹抵擋不了的。”

兩個方巾小生混在人群中,手牽手,細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男人。

話到最後,那樂工目光重重地定在了李懷安身上。

兩位蜜斯聽得也是目瞪口呆,很久才小聲群情:“姐姐,你看這位公子如何?膽識過人,長得也俊,風騷俶儻也不過如此吧?”

四周的人紛繁收斂了笑意,神采變得莊嚴起來。

那墨客還怕世人不信,拿出了一塊腰牌,上寫“南歌”二字,就是南調樂府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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