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的這個兒子費了這麼大的力量,繞了一個大圈,把這封信送到本身的手中。
渾水纔有摸魚的能夠!
“你看看這上麵到底都寫了些甚麼東西。”
不過他的腦筋卻飛速的扭轉了起來。
如此這麼一小我物父皇如何會俄然把他給派到本身的部下呢?
聽到下人通報劉繼才劉總管來了。
現在本身能不能將功折罪,就看這一封密信了。
出了這麼一個大烏龍。
“這就是你給朕說的密信?”
德元帝的聲音越來越冰冷。
漸漸的德元帝的嘴角暴露了一絲玩味的淺笑。
底子就冇有發明德元帝眼中所暴露的一片殺意。
隻要在本身的經心極力的幫手之下,四皇子奪得皇位,也隻不過是時候題目罷了。
他曉得德元帝脾氣多疑。
想到這裡,四皇子的眼底驀地閃過了一抹寒意。
讓劉繼才聽得渾身直冒盜汗。
“陛下,這絕對不成能!”
“如此有才氣之人,朕可得好好的安排一番。”
“一個連本身位置都擺不清的人,留著也冇有甚麼用處了。”
“正巧,前兩日老四還跟朕抱怨,說部下冇有可用之人。”
本來四皇子還正在為本日在周陽手中吃彆的事情鬨怒呢。
內裡的內容儘是一些家長裡短,狗屁倒灶的事情。
如此一來的話,那本身豈不就是如魚得水了。
德元帝將那一封信狠狠的甩在了劉繼才的臉上。
明天早晨截獲這封密性的行動,非常的順利。
“不錯,這件差事辦的標緻!”
不過很較著就是極其淺顯的家書罷了,乃至寫的還是極其的對付。
然後就退了下去一起屁顛屁顛的朝著四皇子府而去。
聽到德元帝這麼說,劉繼才的心中也是一喜。
一起上,劉繼纔是越想越鎮靜。
“朕曉得這個趙武陽!”
乾脆他也橫下了心,不如就藉著德元帝的疑芥蒂,把那周陽給弄到本身的手中。
“固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六品武官,不過身上的工夫算得上是首屈一指,也是一個可貴的妙手。”
隻要能夠把禍水引到七皇子周陽的身上,那麼本身便能夠逃過一劫了。
德元帝就那麼冷冷的看著劉繼纔在本身麵前演出。
正籌辦迎上去和劉繼才客氣兩句的時候。
“陛下放心,老奴到四皇子的部下,必然當真辦事。”
明天在截獲了這一封信以後,他底子就冇有膽量翻開看內裡的內容。
劉繼纔在那邊做著最後的掙紮。
如何也冇有想到得了原地,竟然能夠把本身給安排到四殿下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