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德元帝現在正坐在那邊深思著甚麼,底子就冇有聽這些大臣所說的話,也冇有去看阿誰已經被周陽踹到在地的四皇子。
至於太子和其他的那些大臣,也更冇故意機在摻雜這類事情,隻要四皇子被髮配,那麼他的權勢便能夠被漸漸的斷根。
比及本身有必然氣力以後,那麼很多事情便能夠遵循本身的誌願來辦了。
不過就在他籌辦走的時候,俄然愣住了身形,又轉頭氣味深長的看了周陽一眼。
就連朝廷給那邊任命的總督一向以來都是稱病在都城,底子就不去到差,各地的知府縣令也是能躲就躲。
“你…你竟然敢打四皇子,造反了,真的是造反了。”
畢竟這件事情首要的苦主還是周陽。
看到冇有人反對,德元帝也不想再遲延了,直接就讓人把四皇子就拖了出去,當日就要發配。
更何況本身這段時候的表示必定會引發很多人的猜忌,不管是太子還是德元帝,必定不會就這麼任由本身在都城折騰的。
多拖上一天了,就多一天的變故,還是早早的把這件事情給告結束,最起碼還能保住老四一條命。
要曉得像那種處所這麼多年來,都很少有官員情願去那邊任職,那種處所但是極其的荒蠻。
但是,德元帝宣佈要將四皇子發配今後,在太子的潛認識中,周陽就已經成為了他要重視的敵手了。
這一次對於德元帝所下達的旨意,統統人都冇有定見,就連那位丘老夫子也不說話,相稱於默許了。
這如果把四皇子給送到那邊,可就是活享福了。
不管如何說,本身在這都城內裡也冇有甚麼事例,哪怕是在這裡呆著也是德元帝對本身的不待見,還不如早早的分開,到秦地找機遇生長一番。
真如果發配到南邊的荒南之地,那但是要命的呀!
姚青山這麼一喊,德元帝也反應了過來。
在這都城的市分之地要想有一番作為的話,那可不輕易。
再如何說德元帝總不能選一個曾經因為犯法被髮配過的皇子作為儲君吧,如許的話不但僅是太子,恐怕朝中百官和天下百姓都不會承諾的。
“地下七殿下如此的放肆放肆,竟然敢當眾毆打四皇子,如此行動的確是天怒人怨,請陛下嚴懲。”
不過從德元帝口中說出的話,讓姚青山直接就傻眼了。
都冇有想到環境竟然能夠聽周陽的定見,如此的嚴懲四皇子,這可讓四皇子一係的人都有些慌了。
以吏部尚書姚青山為首的那些大臣在那邊大聲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