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紹笑道:“就是酸的,纔好配這春飲。”說著拍鼓掌,便又有一對高帽侍女魚貫而來,每人手裡都托著一瓶酒和一隻夜光杯。

這個新年還是如以往一樣歡樂平和。長安的水災和邊地殘虐的吐蕃人並未影響到朝中人們玩耍的表情,父親和母親倒是為了這些略減少了炊事,卻還是連日宴請群臣宗室,頒賜百姓酒肉。宗親貴戚間的請宴之風卻較往年更勝,酒菜自元日至人日、中元、晦日,再至立春,幾未有歇。我樂得藉著這些事來忘懷對韋歡的那點謹慎思,凡有聘請,必定赴宴。父親母親因我年紀漸長,也並不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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