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助地看向韋歡,韋歡急得滿頭是汗,也不顧甚麼禮節尊卑,大聲喝道:“勒緊韁繩,讓它打轉!”我這才明白她的意義,一狠心,將韁繩在手腕處轉了兩圈,猛地一扯,將馬頭強行扯轉,這牲口被我帶得轉起了圈,韋歡這時也在中間愣住,喘著氣向我道:“這牲口隻是不平氣,你帶著它好好轉一會,它便乖了。”
李睿很有些恨我不長進的意義,頓腳道:“你也跟著徒弟讀了這些年書了,‘事父母幾諫’的事理不曉得?阿耶身子不好,阿孃心氣又強,但有爭論,一下和好了倒罷,如果生了大氣,聽任他們慪著,於他們的身子不好,叫內裡大臣們瞥見,也不像話。”
這我曉得,婉兒便是是以纔沒入掖庭的,但是這與李睿現在又有甚麼乾係?
李睿眼神閃動,麵上倒裝出哥哥的嚴肅,嗬叱我道:“你就這麼和兄長說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