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的大部分事件雖都是由彆人辦理、我不過掌個大抵罷了,卻也是前後好大一場慌亂,終究事了,本身在家賴了一日,到傍晚時才懶懶起家,叫人預備了質料,正想著本身兌些新飲品、揣摩些新的小食出來,門上卻報“獨孤祭酒來見”。
我連連點頭,替她斟酒夾菜,又聽她道“我傳聞你最早的發起,另有‘後勤科’‘陷陣科’等目,厥後都未實施?另有請很多將軍來講課的?”,便乾脆起家將當初奏疏的草稿拿出來:“當時零零散散想了很多,隻是我也不懂軍中之事,軍學草創,也未能一下就辦全,以是都擔擱下來。”
獨孤紹不答,伸手將奏疏又看了一遍,半晌方道:“聽聞你除了‘衛生歌訣’,另有‘算術歌訣’?那些通算學的家奴,能借幾個給我麼?眼下雖不能設‘後勤’之科,亦可令他們學習算數之術,以便籌算輜重糧草。對了,算盤能不能勻我些?將作造得既慢,又總優先劃撥州縣處所。我叫人幾次去討,隻磨來了十把。”
我知她做事不拘一格,卻不想她竟能開通至此,又驚又喜之下,一口便道:“我給你的那些東西,來源我不好同你說,但我能夠包管,那些東西雖與時下的醫書不大不異,倒是實實在在的醫學,絕非揣測之說,你在軍頂用過,該當也知其效驗,實在不然,找些死囚屍首解剖,也該知端地了。那張圖也不是題目,我這幾日就畫一張給你――你看我國有無能夠全軍中都設‘醫療兵’?如果有能夠,是不是能集合統統人一起加以培訓?”
我苦笑道:“也隻能待十年、百年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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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當初你給的歌訣,在我軍中傳唱,很有效驗,我還聽你之言,專門設了一支‘醫療兵’,活人頗多,都督唐公亦大為讚美,和我討了歌訣,在軍中推行。當今我回了都城,掌了軍學,也想在軍學中教這些人‘醫療’,隻是你當日給的東西,和現下的醫書上寫的似有些不分歧,而那些醫書又都寫得玄之又玄,不及你這些淺近易懂,合適我們這些粗人,以是想來向你就教,一則看你這些東西源來為何,若確然是有根據的,可否請你這裡幫手,編一小書,再出幾小我幫手講授,二則…咳,傳聞當初你編之書,第一卷繪著人體之圖,經絡畢備,非常詳細?那張圖…可否也給軍學中繪製一份,平常習練拚刺、醫療都用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