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歡又笑:“可如果你這綱領,與護著我們之間,二者唯可取一,你要如何辦呢?”
最早之前,在我所最討厭的政治課上,教員最愛說的一件事就是“政綱”,當時我從未感遭到這兩個字的分量,隻是機器而自覺地背誦著那許很多多在我們看來浮泛虛假的大話,但是到了現在,我卻俄然感遭到了那些所謂的大話的分量。倘若不是為了這些當時看來浮泛虛假的話,我清楚能夠安安生生地待在母切身後,做她最知心的小女兒,偶爾在她身後出運營策,不必冒違禮法的風險在台前露麵,倘若不是為了這些話,獨孤紹也底子不必遠赴邊陲,身冒刀矢。若說這東西真能為我們排甚麼憂、解甚麼難,那是謊話,但是若冇有這東西,則又再有甚麼能將我們這些人結合在一起,使我們能一起向同一個目標儘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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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有所悟,卻不甚佩服:“雖是時勢多變,可有些事老是不能變的,人之為人,而非草木、禽獸,便是因為人有本身的豪情和底線,而非一味地追隨**之本能。能進能退,知動知止,方是為人之道。何況,自古至今,都說‘師出必定馳名’,朝堂雖非疆場,卻也形同疆場,若無必然之抱負,自覺地以威權逼迫、以好處引誘,怎能令人至心跟隨?”
她淡淡一笑,翻身疇昔,背對於我:“你若不想說,那便算了,睡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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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得依依不捨地蹭上去,頭鑽出被子時正遇見她低頭看我,想抬頭在她唇上親上一親,她一手壓住我的肩不讓我上去:“軍學之事已交楊子恒管了,陛下可說以後讓你做甚麼?你可有想做的事?”
我忙地將頭抬起道:“本來就是籌算和你說、不籌算奉告崔明德的,不然何必用那些字…”說到一半,見她兩眼含笑,一絲活力的模樣也冇有,才知又被她耍了,半責怪地將她一瞥,悶聲道:“白日裡一日辰光,不見你問起,到了閒事要緊的時候,你又想起這事了。”
我爬到她身上,下巴壓在她肩頭,恨聲道:“我想做甚麼,你不是都瞥見了麼?至於阿孃那邊,老是要我先說了想做甚麼,纔好和她要罷。”
阿歡一笑,並不回身返來,隻是斜眼看我:“你那紙上寫得亂七八糟的,筆墨又不通,理義又不順,另有很多你自神仙那學來的新詞,我看不懂。再說,那些也實在太多了。我隻想問你一件事,你接下來籌算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