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擬宮中,現在我更情願稱本身的宅邸為家。

幸虧柳厚德時不時插科譏笑,說些宦海笑話,又有馮世良接他幾句,才堪堪坐到人定之時,柳厚德要回家,席便散了,我自入內屋換衣洗漱,出來還想著母親讓我看的奏疏,便披衣盤腿坐在榻上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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