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紹沉默無語。崔明德眸光閃動,盯著阿歡道:“但是便是金吾、百騎,也一定便如四娘所說,日夜練習、軍紀森嚴。”
讀者“Yugo”,灌溉營養液+202016-09-15 07:28:10
獨孤紹微惱道:“太後既名之為木蘭騎,設隊正、什長,依品級給等例,天然是將其當作兵衛對待,冀其武勇整肅,不輸男兒。”
崔明德蹙眉叫了一句“阿紹”。
劈麵兩人將眉頭擰得更緊,阿歡見我已把話說到這份上,便反握住我的手,涼涼地又補了一句:“若真按宗法,獨孤公最好是選族子為嗣,他卻恰好要為十六娘招贅上門,想必在貳內心,本身的女兒們,到底還是要比那禮法、宗族首要很多。”
獨孤紹暴露沉思之色,崔明德卻直起家道:“妾還要歸去抄經,先告彆了——還是要多謝公主替兩位弟弟選官,今後如有調派,但遣使傳話,凡力所及,決不推讓。”
阿歡又碰了我一下,我捏住她的手,在她掌心一拍以示安撫,眼睛則看著崔明德和獨孤紹兩個,這兩人現在都是一臉驚詫,彷彿我患的不是肉痛類的“心疾”,而是癲病類的“心疾”普通。
阿歡笑道:“本來如此。”舉著杯子,向獨孤紹遙遙一敬,道:“既如許,我們便都不要喝酒了,用果飲就是。”口中雖如此說,麵上卻暴露諷刺的笑意,獨孤紹被她激得極之不悅,礙著她的身份,卻不好多說甚麼,隻能悶悶飲茶。崔明德看獨孤紹一眼,轉向我道:“雖不能喝酒,倒能夠遊戲。”
我知獨孤紹對蹴鞠使這職司甚是看重,常日再是嘻嘻哈哈,於公事上毫不懶惰,怕阿歡難堪,剛要出來打個圓場,卻見她狀似不經意地舉杯品啜,手轉著杯子,慢慢道:“這麼說,十六娘是真將木蘭騎當作府兵般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