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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漸漸地收回目光,彎下腰,木然地撿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穿歸去。
我的手的確要被她捏碎了,這廝到底是那裡來的這麼大力量?但是現在我必然不能失了氣勢,不但不能叫痛,反而還必須作出滿不在乎的模樣,我便扯了嘴角,用心對她吐吐舌頭:“本來阿嫂那樣對我,還算是客氣的,竟是我不懂事了。卻不知阿嫂所謂的‘不客氣’,到底又是如何樣境地?莫是要將我拆筋扒皮之類,那我可駭死了。”
殿中暖和,她的手指卻酷寒如冰,在我胸口悄悄一點,令我生出一陣顫栗。她的手指向下滑,自胸口冰冷涼地劃太小腹,到臍下三寸時緩緩愣住,整張手掌用力,緩緩按在我的下腹下,繼而另一手也按上去,兩手環住了我的腰。
可現在她走了,我的心卻安靜得出奇。
她笑:“人若要傷害本身,總有千百種體例,除非此人本身不想,不然誰也攔不了。”
我將她按在牆上,兩手攏住她,假裝她是一件物品,她已經完整地明白了我的心機,臉上說不出是憤恚還是驚駭,她張口回絕我,可聲音低得更像是喃喃自語:“承平,我是你阿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