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你若問彆人我還不認得,這兩位我卻曉得。樓上是冀王府隊正、歸德郎將敬永業,樓下是千牛備身、遊騎將軍薛鼎,都是將門以後。”

她不說倒好,一說我倒獵奇了,催著她問:“保衛不就是站在門首、不叫人隨便收支麼?還要甚麼章法?”

我笑著打岔道:“十六娘如何俄然提起他們?”

獨孤紹說過以後,我不免留意薛鼎,卻見這邊舞樂甚歡,他卻還是是機靈地向外張望,未曾分半點心在這裡,連他率的衛士也是個個站得筆挺,來回巡查,未有半晌懶惰,既歎服此人自律之嚴、治下之極,又歎服獨孤紹識人之明,再看舞樂極歡、酒菜極美,另有才子在側、朋友相伴,不免熏熏然忘乎以是,不知不覺間已多飲了幾杯,酒酣耳熱之時,摟著韋歡便歎道:“阿歡,倘若我們能平生一世都如許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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