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與流求的貿易倒是能進項很多,但本年已經停了半年了。
他跪坐在墊子上,全部身子繃的很直,冇敢放鬆。
秦家有秦家的辦理軌製,比如建有專門的宿舍,給番人包食宿,這些福利實在也變相的突破了疇昔番人們部落村寨的居住情勢。
“我籌算去瞧瞧,還缺些熟諳島上的領導,本來想從你們中挑些人,既然其間樂,那便算了。”
乃至是表裡兩重,再加上關廂。
可不管如何,這些首級們日子都過的不錯。
莫非秦家喜好吹噓他們家主是如何如何的了得。
秦琅從帳本裡抬開端,點了點頭,合上帳本。
秦琅笑著道,“我此次巡省東南,路過這裡,特過來瞧瞧,也籌算趁便去對岸的流求島上瞧瞧。我傳聞那邊有些番王有些過於貪婪了,他們肆意進步樟腦香的售價,我們不肯,他們竟然還封了我們的商館,扣了我們的人。”
秦家兩代戰神之名,名不虛傳啊。
“坐!”
差未幾四萬的流求番民,加上秦家帶來的上萬人,這裡比普通的縣城還熱烈。
不過做為首級,也不會等閒的放棄手裡的那點權力。
“謝過秦相公。”
秦琅嗬嗬一笑,“某現在已經不是相公了,罷相了,算來這是我第五次罷相了。曉得啟事嗎?”
秦琅微微一笑,“我曉得你,曾經流求島上歡斯部老王的兒子,在這裡還住的慣嗎?想再迴流求島嗎?”
翻看帳本,秦琅發明,真正贏利的實在還是作坊和貿易,特彆是以樟腦香加事情坊最贏利,造船廠和修船廠現在還充公回本錢,農業這塊看似不錯,但收益不高。
不過臉上根基上都紋著各式的刺青。
福清完整由秦家在辦理。
“現在流求島上的那些番王啊,一代不如一代,比起當年你們歡斯家等,差遠了。”
福清坊,彆名福清塢,或叫福清莊園。
本來流求人在這裡二十多年,彌補肚子也困難,可秦家來了後,帶來的是先進的中原農耕技術,還帶來了很多先進的鐵製耕具,又運來很多牛馬耕作地步,還在這邊利用了林邑國的稻種,一年兩季。
秦家冇來之前,這裡是一群又窮又凶的流求安設番夷,既不上戶籍,也征不上一文錢稅賦,連役也征不上。
首級們有的接管秦家雇傭,成為工頭或管事,也有人回絕雇傭。
福清是秦家的一大財產,投入了很多心血,能有明天的繁華,實在也離不開這些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