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嗬嗬一笑。
“那是當然,有些稀缺貨,在交州吃下胡商船上的香料,然後販到長安,轉手能翻十倍,你說贏利嗎?”
“香料這麼贏利?”老程讚歎。
“草!”老程無法。
老程還是感覺不成思議,五萬貫是他當時手頭全數的現錢了,那是他隋末以來拿命拚出來的產業,乃至內裡另有崔孀婦的一半,那是她的嫁奩。
程家彆院。
“你分的?”
老程拿了五萬貫做本錢,交給秦琅投資香料買賣,這筆錢投了三年,現在秦琅說收益出來了,上麵是整整三十萬貫錢。
五萬變成三十萬貫,確切很多了,可一年這麼大的收益,現在冇了,老程卻又歡暢不起來了。
這個回報率但是相稱驚人的,若隻是幾百貫幾千貫錢,能有如許的收益倒也普通,題目這是五萬貫錢。
“臨時用不上,此次去兵戈不消本錢,你先本身收著,到時若再有好項目,我再叫你便是了。”
“算了幾遍的,如何能夠會錯,就是這個數。”
“我籌辦在安南組建捕奴隊,先拿安南的山蠻們練練手,等步隊帶起來了,到時就下南洋去搶香料,如何樣,一起來?”
“放心,我隻是問問,又不要他的。”
“好,這三十萬貫,你隨時到長安武安州銀行去提取,我已經讓人籌辦好了。”
老程火了。
“程叔你如許的沉香,林邑到處都是,能一船船的裝,林邑采香人乃至拿來驅蚊子燒火做飯。”
秦琅卻隻是哈哈一笑。
三年,本金翻了六倍。
老程忍不住罵了起來,秦琅眼裡不值一文的沉香,他但是一兩數金的代價買來的,而據他所知,長安很多人家用的沉香,就是這類貨品。
隻是秦琅連淺顯加蔥放鹽的茶都喝不慣,更彆說這類放了麝香檀香等在內的臘茶了,茶本就有茶香,這類加香料的茶,再加上煎煮再放鹽的做法,完整就粉碎了茶本身的茶香,底子就是一堆香料的異化味了。
“沉香不是沉香木那是甚麼?”老程現在很有發作戶的感受,連麵前喝的茶,都特地用的臘茶,大要亮光光的,一片得數千錢。
“不急,我也不缺錢。”老程笑著拿起,目光掃了一眼,然後眼睛就瞪的跟牛眼一樣大。他看著上麵的數字,不由的嚥了咽口水,“三郎你冇算錯吧?”
秦琅嗬嗬一笑,一棵固結沉香的樹上,曆經數十年乃至上百年,也不過隻能構成薄薄一張紙厚度的沉香,最後去除它的木質部分,能獲得的真正沉香樹脂實在少之又少,如那種極品的沉香,還一次燒八爐,天子也不敢這麼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