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各方麵都考慮到了。
“東宮,左衛率,旅賁中郎將,還是正四品下,不過你的本品給你提上來了,壯武將軍。”秦琅冇有奉告老程,說他能調回京,還是他檢校吏部尚書搞考課時安排的,包含他本品晉升到正四品下,也是他在政事堂上提的。
老程在那邊硬杵了幾年,冇功績也有苦勞,此次考課後評了個上等,因而升遷了。
程處默等一群人出來了,一個個神清氣爽,火氣儘去。
可這是好處的重新分派,方方麵麵都照顧到,儘量讓大師都對勁,當然也還會有人不滿,可誰有本領再跟全部好處群體做對?
在鄂州任都督,也乾的不好,數次遭彈劾。
兩兄弟不止一次想過,當初如何就冇有好好呆在河套呢,寶琪當年可也是與程處默一去隨秦琅去的豐州,乃至也領兵出鎮一城,可厥後為何要歸去,這一歸去倒好,幾年以後,跟程處默已經是天壤之彆了。
彆說窮州刺史,就是諸衛的中郎將,都一定能平調出來。
並且這些香水香型多,最關頭在於貴和罕見。
顛末這一輪好處的重新分派以後,秦琅固然仍然儲存了很大的份額,但也確切讓利很多,程家等新貴也割了肉,但喪失最大讓利最多的,實在是東南本地的那些豪強們,他們的份額被擠占最多。
“二百多點。”
“走,我在平康坊瀟湘館為你訂了席,安排好了女人,為你拂塵洗塵!”
“曉得調哪了嗎?”
“都才二十出頭,為何這麼官迷?有才氣本領,還怕冇機遇嗎?走,出來喝酒!”秦琅不屑的看著這幾個在那邊比拚官位的傢夥,幾年不見,還那麼老練。
程家老男人回京了。
想想就能吐血啊。
東宮的旅賁中郎將可不一樣,管著一千旅賁軍,東宮的實權軍職,特彆是能成為太子親信,前程光亮。
“那可好,記得叫上尉遲老二他們,一離好幾年,在塞上但是想死你們了。”
人家老男人程處默運氣好,起初跟著秦琅去豐州,打突厥,鎮勝州,撿了一個無人的勝州呆了幾年,因而竟然也能一起加官晉階,現在都他孃的實封建國侯,正位四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