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成崇禎如許的天子,你敢如許做,那了局能夠就是被淩遲了。又或是楊廣那樣的天子,更是會直接把你一腳踩到底,乃至送你點毒藥都有能夠。而如陳後主如許的昏君,更是會火線大將猛戰,他卻在前麵挖空心機的搞大將的女人,給大將發綠帽子。

“有這事,我不否定,但我在黃河邊殺掉他的那些部下時,他們還冇投降呢,仍然還在負隅頑抗,至於說我欺侮他,冇錯,我是割了拓跋赤辭的耳朵,但那是因為他在五星堡下,差遣萬餘大唐軍民俘虜送命,我為他們討還一點血債,若不是顧念朝廷大局,我早就在黃河邊一刀剁了阿誰王八蛋。”

“衛國公為何不儲存首級以備查驗,為何隻存耳朵?”鄭元璹也發難,“首級可辨認臉孔,知是黨項羌還是吐穀渾賊,知是青壯還是婦孺。”

“此番衛公接連大捷,上達天聽,陛下聽聞也是非常鎮靜歡暢,來前特地交代,讓我等定要向衛公好好就教,問清戰役詳情,到時也好轉奏陛下得知。陛下先前聽聞衛公接連奏捷,都是讚歎連連,如許的戰績,真是古今都少有啊。”

“為何?”梁建方等不解。

這是少有的善待功臣的天子,也是少有的較開通的天子。

秦琅淡淡的又來了句,“莫非沛國公對我這軍功簿有思疑,以為我虛報了軍功?”

接下來幾天,秦琅甩都冇再甩唐儉和鄭元璹二人,把一個恃功自大的軍功新貴表示的淋漓儘致,涓滴不把兩位大唐建國元老放在眼中。

“那隻耳朵我保藏了,但是不會還給他。”

宇文泰和高歡如許的梟雄部下,也是容不得秦琅這模樣的。

“那又如何?”秦琅反問。

“不敢不敢。”鄭元璹點頭,可卻又道,“我大唐軍功向有軌製,戰有上陣中陣下陣,獲有上獲中獲下獲,也還跳蕩衝鋒二等三等之功,這些兵部都有嚴格的評定標準和查驗軌製的。”

“報功四萬,點驗耳朵卻五萬餘,衛公又要做何解釋?”

鄭元璹被秦琅拿話堵的心頭難受,一時都開不了口。

“這有甚麼可解釋的,那報功四萬,是我打到蘭州時的戰果,現在點驗五萬,是因為我前麵還又滅了渭州、河州之敵,並毀滅了廓州、鄯州內幾支還想趁火打劫來不及逃脫的羌人,我堆棧裡的每隻左耳,都是如假包換的一個軍功。”

秦琅直接把桌子掀了。

“當年郯國公羅士信統軍,向來都是以割耳為憑,朝廷也冇有說不算數的。至於我為何割耳為憑不取首級,那是因為戰事嚴峻,我以五百鎮西軍守五星堡,對抗三萬人的圍城,以寡敵眾,孤軍死守,何其不易,哪有工夫割腦袋並帶回還儲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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