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彌光卻一心想著規複祖上榮光,因而帶著全數族就上了。
拓跋思頭聽了不由的嘲笑,“真是好大的口氣。”
漫山遍野的甘鬆正盛開著紫色的小花,低矮的甘鬆草齊齊綻放,葉片更加油綠。
首級伴著泥土封成了一座京觀,無頭屍填滿了溢穀坡溝,漫天的烏鴉迴旋,享用著這貪吃盛宴。
拓跋思頭都肝疼了。
固然嘴上說梁彌光死就死了,可拓跋思頭還是很愁悶。說來,梁彌光也是被拓跋思頭給忽悠了的,這位梁彌光所率的宕昌羌,實在並不是拓跋部的。
“我估計,這一戰,唐人喪失不會過百。”
“留著吧,讓他們給我們做個見證,也提示下大師,不要如梁彌光一樣的笨拙,唐人並不是那麼好對於的,莫掉以輕心。”
打馬超出隘口,狹小的隘穀裡,一片濃厚的惡臭劈麵而來。
固然這是借用了地形,以及參狼羌的輕敵導致,能夠打這麼標緻的仗,仍然不得了。
拓跋思頭感受有些噁心,乃至腹脹,他哈腰低頭扯了一把甘鬆草,捋潔淨甘鬆藐小的根莖,直接扔進嘴嚼了起來。這甘鬆在羌境到處都是,也是一味藥材,能治牙痛腳腫,還能治食慾不振,噁心嘔吐,另有止痛開脾的結果,對於羌人來講,這類到處可見的小東西,倒是萬金油般的好東西。
憑白給他增加了很多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