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前次的兩方作戰中,馮盎卻也終究坑了陳龍樹,他說的好好的要一起進軍先滅掉談殿、馮暄,然後瀧州地盤全都歸陳龍樹,馮暄的地盤歸馮盎。
談殿按兵不動,還在張望局勢。
談殿鼻子發癢,忍不住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揉揉鼻子,“誰在念老子?”
“請談刺史當即前去桂平拜見秦宣相,接管印綬告身。”
“彆的,我的人探聽到,秦琅數次公收場合都說嶺南要安寧不能亂,還說漢越一家親,蠻人是兄弟等,我感覺能夠打不起來。”
“阿嘁!”
“騙糧!”幾個蠻族首級道。
“談殿遷橫州刺史,陳龍樹遷容州刺史。”
不久前,長安詔令嶺南幷州省縣,北流劃歸容州。
長安天子俄然不肯收進貢,那麼他們就不免以為這是天子要廢土貢改征稅賦了,這是他們毫不能接管的,以是一下子都反了。
冼夫人因而派其孫馮暄帶兵討伐陳家,而馮暄與陳佛智乾係極好,也不肯事隋,領兵至瀧州便停兵不進,冼夫人隨後派人將馮暄拿下囚禁,改派另一個孫子馮盎代帥統兵。
恰是以,有很多部下看到秦琅要讓陳龍樹來任容州刺史後,就大為不滿。因為這個歸併後的新容州,可根基上都是原談殿的權勢範圍。
眼看著秦琅到了潯州以後冇有持續南下,反而不竭放出風聲談安寧穩定,說漢越一家親這些話後,談殿也有些放鬆了警戒。
扶三是從邕州過來的左溪僚人首級,他受談殿聘請前來議事,可真事光臨頭了,談殿卻躊躇起來了。
開皇十年,隋朝雄師南渡滅陳,楊堅派韋光任廣州總管安撫嶺南,高涼郡馮氏當家冼夫人率部歸附,派其孫馮魂帶領軍隊驅逐韋光進入廣州。
“不能去,這定是姓秦的狡計,如果去了,就落入他們的手中了,到時要殺要剮豈不就是由他們說了算?”兄弟們勸說。
陳龍樹是誰?要提及他,這但是談殿的老朋友了。
可此次秦琅派使者向他索糧,除了糧食外,還索了好些東西,比如嶺南特有的金銀、象牙、屑牛、香料等,還包含合浦大珠。
但談殿卻點頭道,“據我體味,秦琅說話還是比較算話的,越城蠻做亂,攻州破縣,可秦琅最後也一樣招安了他們,且過後對他們很好。”
幾個蠻王不解,搞不明白這如何就成了秦琅的誠意了。而談殿的邏輯實在倒不龐大,當初武德七年時,長安天子李淵拒收欽州進貢的合浦大珠,因而激發了嶺南諸蠻王們的驚懼憂愁,最後一起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