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慈晧驚道,“翼國公,內裡儘是叛軍,如許出去隻怕難以節製啊。”

秦琅頂盔貫甲,一手提劍一手提李藝人頭。

“敢有抵擋者,格殺勿論!”秦琅再次喝令。

很快,豳州東城門樓、南城門樓、北城門樓等幾處都升起了紅旗,乃至城中數處燃起了炊火。

夜色裡一騎自豳州一日夜疾走三百裡而至,沿途驛站換馬不換人,比及了長安城下,頓時騎士直接就栽落馬下。

等聽到秦琅派兵宣佈李藝謀反被誅後,他們還不敢信賴。

他讓人把這些投降的幾百輕騎的兵器收繳了,然後把赤手空拳的這些傢夥關進了衙內,派人看住。

在秦琅身後,是一名名鎮撫司精銳,或執刀盾,或持弓弩,全都對準了他們。

那些留守的涇州官吏們還一頭霧水呢。

“李藝謀反已被誅殺,爾等棄械免死,抵擋者死!”

三天後,秦琅坐在涇州州城安寧城中。

真正與李藝詭計造反的從逆者不過數十人,這些傢夥一個不漏的已經都被鎮撫司清了來了,現現在俱都已經收押在監,這些傢夥不出不測,最後都會被押到長安斬首,以儆效尤。

咻咻數聲。

當值的宰相們嚇了一大跳,“當即呈奏陛下!”

這些人都早卸了盔甲,扔了兵器,誰都想不到還會兵戈。

衙前本來正在那邊談天的涇州輕騎,全都嚇了一跳。

不過他敢如許做,實在也是沉思熟慮過後,顛末端細心計算後的成果。李藝固然起兵,可畢竟是在涇州起兵,那邊不是他的地盤,運營時候短,再者此次又是矯詔起兵,是利用了那些涇州兵將們,隻要極少數是跟他一起謀背叛亂的。

原覺得會有一場交兵,但究竟被騙涇州軍發明豳州軍突襲他們,並聽到秦勇他們一向在喊李藝兵變,鎮撫司奉旨誅賊後,冇有人迎戰。

趙玖的人頭也被扔了出去。

李藝出兵的時候,把能帶的兵全帶走了,涇州城底子冇有留兵保衛,他連家眷都全帶著走了,以是當秦琅順著涇州兵殺過來時,城中底子冇有抵當。

“趙治中!”

“統統軍官,當場解聘,持續囚禁於州城中,聽候朝廷措置發落。至於那些兵,他們也是被棍騙裹挾的,冇有需求過量究查。每人發二鬥糧犒賞,讓他們留下衣甲回家,奉告他們,誠懇在家捕蝗抗災,照顧莊稼,不必胡思亂想,他們隻是被棍騙裹挾的,這些我都會一一照實呈奏陛下,為他們擺脫。但如果有誰敢胡作非為,暗裡四下串連,煽風燃燒,想要趁亂打劫,那我秦琅的劍可就不包涵了。我既然連李藝都敢斬,彆的人更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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