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郭威一比,天壤之彆都是在誇,就這些狗東西,那是泥巴泥土嗎?!

常克恭隻當他們放屁,等福順將馬籌辦好以後,他便騎著馬,帶著幾小我,直奔郭威駐紮的營地而去。

“如果都說完了,那就到我說了。”

“……”

“誰給你們的勇氣!”

“夠硬?”

以是,對於傻兒子們的無腦行動,常克恭現在都是不解釋,該否定的當場否定,不給他們任何設想的餘地另有空間。

“爹,產生甚麼事兒了?”

“可我如何瞧著不像呢,你們連我都怕,哪來的膽量敢在彆人眼皮子底下玩花活?”

常克恭的兒子們垮著臉,一臉的不耐煩。

反正兩家要分個凹凸。

“……”

有了怕的人,他們就老誠懇實了,不作妖也不發癲了。

這是甚麼動靜啊。

賭王角呢,更是要早做籌算。

就這麼半個,還是因為南昌的工人有了去處。

也就是不能如許罵,畢竟臭狗屎那也是狗拉的,他這不是罵自個兒嘛。

“你們跟房氏那邊……冇有來去吧?”

而這幾個傻兒子,還盯著那點小錢,賺個幾百塊一千塊,竟然鎮靜到手舞足蹈。

“爹!您看您,我們還能做不孝子不成?您叮嚀甚麼,我們還能不照做?!”

“現在棉花漲價,大郎,我們在故鄉,還是有些門路的,是不是……幫手聯絡一下棉花商?”

“……”

“我見過郭大了,也把大抵的事情說了一通。”

“……”

“……”

脖子上扛著的玩意兒如果不好使,早點切下來當球踢,還能賺個熱烈不是?

“棒棰?”

“冇有想說的了吧?”

“爹!爹……怎、如何了?!”

“要不是你們爹,也就是我,混了這麼些年都不快意。不然看你們的表示,我還覺得我是皇親國戚呢。”

隻要軍隊穩定,再如何亂,都能壓下去。

兒子們的表示一如既往的拉胯,但是恰是因為如此,讓常克恭很對勁。

廢料,也有廢料的好處。

“爹,你要去那裡?”

“……”

二是王角擺瞭然不爽,這事兒被記了下來,將來能不能讓江西房氏吐血,就要看王角到時候有冇有本事黑吃黑。

想到這裡,常克恭又重新調集了兒子,然後在作訓處的辦公室中,看著江西房氏的安插。

誰家壓箱底的衣裳,還不帶蟲吃鼠咬啊?

“你們甚麼都彆做,要麼老誠懇實乾活,要麼,隨便去哪兒漫步。就是不要留在這裡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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