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擺平瑤人的,就能擺平他們,這是‘五嶺’的一個知識。現在瑤人跟我進山,他們是不會去想我到底如何收伏瑤人的。隻曉得瑤人跟我走了。”
“瑤人帶路?”
一聽“換個身份”,這臥底頓時大喜,歸正都是演彆人,演啥不比演礦工強?
在老闆辦公室中,助手問甘正我:“頭兒,兩邊寨子另有匪賊,如何說?”
調集的哨聲響起,兩隊武裝職員輕鬆被處理以後,來者直接換上了官袍正裝。
“艸!‘觀音尖’的人是死的?這些人也能放出來?”
在本來“狗窩嶺”礦場的老闆辦公室外,各種東西都堆在了那邊,甘正我雙手拄著佩劍,戴著墨鏡看了看鬧鬨哄的人群,然後說道:“擅自盜采,暴力抗法,這個礦場現在由官府接辦!”
這些新的苗人、瑤人,其掌權者,幾近冇有不上學的,很多瑤寨的借主、頭人、豪帥,能夠同窗就是某個省的省進奏院選人。
“……”
未幾時,幾個礦工班組的頭子,都是一起小跑,順著山道就下來了。
以是,對“安陵散人”來講非常頭疼的一些事情,對甘正我來講,就是發一支菸,最多就是吃一頓飯,多的,大抵也是不需求。
一如教誨部的“學兵隊”,查亂黨是專業的。
“他媽的,老子也是從教誨部‘學兵隊’出來,奔湖南去的。”
傳送帶還在高處,全部礦較著是分歧規的。
“……”
不過用來跑一段山路,倒也題目不大。
“是!”
他可算是要擺脫了。
工頭模樣的臥底回身就走,忽地想起了甚麼,他又慢了兩步,扭頭問甘正我,“長官,那下官等人,還要持續臥底嗎?”
當然規定是死的,報備成小範圍鄉民私用,這就妥當了。
聽著就慘。
“噢?”
但是甘正我現在的氣場,就是如此。
“啊?長官也是?”
在“狗窩嶺”這裡,是有望遠鏡的,架在了高處,目標就兩個,一是看是不是外界有搶地盤的過來;二是製止本礦的礦工跑路。
“是……”
“不、不知長官如何措置、措置我等?”
“……”
而有些礦工頭子直接大喜,雙眼放著光,不等人群散去呢,他上前舉手喊道:“陳述長官!我有事稟報!”
貞觀一百六十八年以後,依托礦工群體組建的一些處所軍隊,很快就生長成了彈壓礦工的神兵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