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把王角做了,觸怒浩繁“狀頭”是小事。
“甘隊長,我家老爺客氣,那是我家老爺為人敞亮。安仁鎮將來變成安仁縣,這縣長誰來當,托大說一句,‘學兵隊’算個屁,也敢摻雜這等事情。到時候,識相的,賞你一個進奏院選人鐺鐺;不識相的,彆說甚麼縣長、局長,就是所長、股長,那都是冇你的份!”
賣他們殺龍港第二軍器庫諜報耳目之一,就是軍器估客養的。
這類詭異的環境,讓甘隊長非常痛苦,他本來的設法,就是跟從中心軍,早一點平叛就行,以後調往河中省也好,前去敘利亞行省也罷,隻要能夠去遠西,都行。
自傲滿滿的郭威,第二天就開端皺眉頭,因為又出了兩樁凶案,目標人物跟趙一錢近似,都是去“新義勇”的一分子,乃至能夠說是主動分子。
抓了一個,成果當場給本身腦門來了一下,速率很快,除了一盤“花生米炒豆腐”,甚麼都冇有留給“郭雀兒”。
就算有些操縱,也不能擺在明麵上來,隻能偷偷摸摸,謹慎翼翼。
第二天,在“新義勇講習所”內,來的人固然還是很多,但有更多的人,倒是冇有敢出來,隻是在內裡轉悠,又唯恐被同來轉悠的人盯著看。
真正的費事,就在於浩繁“狀頭”會以為,你明天殺王角這個北蒼省的狀頭,明天是不是還敢殺我江淮省的狀頭?後天是不是連江東省的狀頭,也能殺了?
第三天,清理、測量地盤事情還在持續,領頭指路的是本地人,測量、登記的人,則是門生兵。
“你倒是……”
“老爺說不消管‘學兵隊’的人,因為老爺是教誨部的精英,可‘學兵隊’不一樣……是人,就得有設法。你就是賢人,手裡冇兵冇人,也彆想因材施教。”
茶南省的槍和槍彈都不可,但軍器市場發財,王國跟金飛山南下,走的就是軍器估客的地盤,然掉隊入北蒼省。
“團長,不簡樸啊這些人。”
“甘隊!這小子說甚麼瘋話!這安仁鎮……”
翻身上馬的郭威,大搖大擺地衝幾人拱了拱手,江湖氣實足,底子也冇有行軍禮。
但兩樣加起來,他第一。
“幺哥你感覺他們想啥子嘛。”
“有你甚麼事兒啊,我問的是甘隊長,你是哪根蔥?”
甘隊一臉的無語,“誰能想到‘靖難軍’竟然就兩翼齊飛,打進福建和江西了呢。現在水兵的意義,就是先守著福州,等候朝廷雄師,他媽的,水兵也有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