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深思著,這不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小郭也二十多,大蜜斯,也二十多。老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小郭一身本領,大蜜斯……也挺好的。”

“你說!”

“我日,這啥口味啊?”

“我艸你大爺的!”

“聽王少爺的,人是錢三老爺的弟子,你可給我長點兒心!”

“就是那麼一說,是不是快三十咱也不好說,但必定二十多了。王少爺本年十八,那長沙來的兄弟就說了,說是這位成都路忠武軍的老女人,得讓王少爺抱兩塊金磚。那女大三抱金磚,對不對?兩塊金磚,可不是得女大六?那起碼也得二十五了吧?”

“因為你瞧著聰明啊,真他媽磨嘰,去不去?”

“去!去尼瑪的,再尼瑪磨磨唧唧的,老子真削你了啊!”

“……”

“大爺,您這麼一說,能夠真就中了!”

“大爺,您如果這麼說,那……那我就直說了啊。”

“成!”

“如何個好去處?”

“你磨磨唧唧個啥呢?走!支棱起來!走啊你倒是?!尼瑪的還磨嘰,你站住!你個老子站住,老子削不死你個狗入的……”

“他媽的,老頭子當年在隆慶宮,是給人擋刀子了還是擋銃子兒了?撿這麼一個大便宜,如果冇這一出,這‘昌忠社’,有我們家甚麼事兒啊。”

“之前征稅那案子,算是疇昔了?”

“大爺,您忘了,都城……這不是個好去處麼。”

“嗯?”

父慈子孝,父慈子孝……

“大爺,我這但是從長沙路忠武軍那邊探聽來的。他們可都說了,在王少爺那邊,的的確確,真的就見著一個成都路忠武軍的老女人!二十多了,都快三十了,每天跟王少爺膩歪著……”

中年人抄起一根哨棒,就是要從船麵上跳下來。

“那憑啥讓我去啊,那麼多弟兄,咋就選了我呢?”

聽到侍從的提示,李存勖頓時精力抖擻眼睛一亮,“哎呀!哎呀呀呀呀!我咋纔想著呢!對啊!”

幾個主子心中默唸以後,持續堆著笑道:“大爺,那現在說甚麼也不好使不是?大蜜斯現在都二十多了,要我說,小郭那也是講究人。在我們老弟兄裡頭,就冇有說他不好的,這脾氣是混了一些,可無能啊,為人也仗義,多好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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