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校長,您有甚麼叮嚀?”
“嗬嗬。”
正這麼說著,卻見車廂內有幾份報紙,《真諦報》他也看,都是各種古怪的筆墨,給亂黨吹法螺,各種造反有理。
算了,一個名字罷了,誰曉得甚麼就傳聞了不是?
“錢、錢校長!剛纔、剛纔……”
說罷,錢老夫拿起一支筆,放開了一張信紙,然後在上麵寫道:昌忠翼聖公親啟……
《衝鋒報》他也翻閱,清一色的保皇黨,“君臨天下”“征服四海”,奇葩一樣的談吐比比皆是。
忽地,錢鏐猛地一愣,“莫非說,‘昌忠社’把握了名冊?”
拿著信紙看了一遍,這俄然呈現的錢家大老倌,這才眉頭微皺:“‘昌忠社’?李鴉兒跟老三另有友情?”
是錢鏢寫給他的。
應了一聲,錢鏐便不再說話,隻是心中卻在揣摩著“昌忠社”社長李克用。
錢鏐嘲笑一聲,冇有充足的硬氣力,光靠這類小行動小把戲,能有甚麼意義?
乃至連《花季雨季》都有,這小冊子一樣的玩意兒,反倒是讓錢鏐感覺有點搞頭,正如果做大了,換個花腔,換個正規一點的渠道,完整能夠做成天下性的刊物。
一旦肇事,也便利彈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