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統統人都不尋求高人一等的時候,天底下真正的大家劃一,才氣夠實現。
褚遂良再次施禮:“那就有勞薛將軍了。”
因為他寫的是:劃一是相對的。
瞭解聖意後,褚遂良不再讓步。
寫完以後他再看時,嚇出一身盜汗,這東西能寫嗎?如果交上去惹得陛下大怒,非安個謀反罪名抄家滅族不成,他趕緊將所寫內容全數抹去,重新坐在考位上點頭感喟。
除早已定下的三科雜文、經帖和策問外,數術與製造二項一樣開考。
薛仁貴道:“倒是有些端倪,我用紙刑之法,問出那名考生乃受江南道江家教唆。”
這等思惟即便放在當朝也極其罕見,褚遂良與郭正一在堆棧辨局時有過一麵之緣,這回再看,對這個名字印象變得更加深切。
題目恰是“論如何實現大家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