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以後,我又有貫穿,魏公子此手腕可比我高超多了,我請的殺手不但破鈔大量銀錢,還折了殺手多條性命,而魏公子不但分文不花,連朝陛下的親軍都變更起來,讓我佩服之至。”
荊江大堤是長江以南全部荊楚一帶的首要河防,如果此堤被炸,大部分荊楚地區將成澤國,而嶺南道可藉此河澤之地,與朝廷軍隊相隔兩岸,用心收伏嶺南之地,待河水退去之時,嶺南早已成為鐵板一塊,這便是嶺南道起事的根底,也是這位魏公子向嶺南道監察使遞的投名狀。
孫伏珈點頭道:“不好說,我們還是先迎上官吧。”
同為讀書人,張玄素不免有些可惜。
有了這些證詞,證據鏈也全了,糧商一案,到此為止,張玄素鬆了口氣,被關押在此處的大理寺正,終究能夠放心分開。
“身為官員,當守天下腐敗,百姓隻是被人捉弄,你身為府尹,當清除言論,擺明本相,還糧商明淨,而不是遮諱飾掩,若你一意孤行,百姓隻會覺得此事更有蹊蹺,那裡還聽得見明淨之言?”
“那也應當抓住江勝為,此人至今冇有蹤跡,不恰是張大人禁止我抓人的結果?”孫伏珈也是來氣,本來他派人盯著此人好好的,本要抓捕歸案,因冇有坐實證據而被張玄素禁止後,就再也找不到此人的藏身處。
“吹噓的話還是少說點吧。”魏叔玉冇有理睬晤具人,徑直走向角落裡熟諳的位置。
魏叔玉卻道:“我的天然有了,那尊駕又該拿出如何的誠意,來互換我這炸堤之舉?”
魏叔玉大要不動聲色,說出來的話卻如驚雷般巨響:“簡樸,荊江大堤,由我魏府派人出麵炸了。”
入夜以後,江勝為的藏身地來了幾名麵具人部屬,將還在夢中的江勝為一刀斬殺以後,又用麻袋將此人裝好,手書罪行一封,找了輛馬車停在長安府門前後,又悄悄撤去。
不過就是主次之位罷了,站在這裡與坐在角落,能有何分歧?
“諾。”
魏叔玉笑言:“不太小施手腕罷了,可比不上尊駕買凶殺人,不是如此,如何證明尊駕是值得信賴的合作火伴?”
“恩,還是這個位置和你說話有感受。”
如果論糧商之位,他坐的是張道子之位,亦能壓他一頭。
冇想到他在長安攪動糧商一事以後,會落得如此了局。
“稟兩位大人,有人將江勝為的屍身送到府邸門前,另有一封認罪書。”
“孫府尉,我如何不知大理寺正之明淨?可你也曉得那些糧商,不但不信證據,還派人到處發送偽報,控告大理寺的罪過,現在民怨滔天,你讓我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