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軒拿動手裡暗衛彙集來的質料,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
“是,主子。”墨一點點頭,就算都城有事的話,主子在江南。遠水解不了近渴,主子也趕不歸去。
正想著,就看到錦秋跑了出去。臉頰紅撲撲的,氣味不穩。
大景隻要不是淵王擔當,那麼便冇有人能與他對抗。婉轉的琴聲再次響起,安好安閒與男人周身繚繞的鋒芒似有些不搭。
景承軒因為前次的粗心喪失了一些人,此次他變得更加謹慎。他看出來了,那些人的氣力比他預估的要強很多。
慘白纖細的手指在古琴上撥弄著,顯得尤其的文雅。一身玄色長袍,臉上照這麵具的男人嗓音帶著幾分的刺耳的金屬聲。與清越的琴聲構成了光鮮的對比,顯得格外的詭異。
“都城那邊的動靜也不能斷了,特彆是睿王讓人盯緊了。”
唐子魚扶著錦冬的手回身,朝著主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