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皇向來都不在我身邊,母後為了算計父皇,將我扮成男人,也算是丟棄了我。孃舅因為皇位分開了我,顧琛因為他母妃的事情分開了我,白清彥因為顧琛分開了我。我身邊,曾經和我是親人,是兄弟,是朋友的人,都因為各種百般的啟事,分開了我。
黑暗中,彷彿很合適回想,我的腦海裡漸漸的就閃現出了我們從相碰到至今的統統回想。從第一次相遇時的冷傲,到我們相互逐步加深體味。他的特彆,他奇特般的遭受,隻如果他說的,我都信賴了。
“嗯哼,以是你也不要多想了,從速持續睡覺。”
我夢到了我們新婚洞房花燭的那一晚,燕瀟然在不斷的親我,夢中的我冇有推開他。他就壓在了我身上,然後就像之前在闤闠上一樣,他在啃著我的唇,啃到了一半,他俄然翻了個身,讓我壓在了他的身上。
“唔……”我想說話,卻悉數被他含進了嘴裡。
但是燕瀟然冇有,他冇有因為任何事情分開我。
“哦……你冇有對我做不恥的事情。”燕瀟然拉長尾音,還是是賤兮兮的語氣。
他卻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帶著低吟的笑聲問我:“陛下,你是不是喜好上我了?隻要你承認了,才準親。”
“嘖嘖嘖,顧恕啊顧恕,誠懇交代,你夢到了甚麼,嘴巴一向在嘟囔,還撅的老高。”我猛地轉頭,燕瀟然正撐著腦袋,一臉戲謔的看著我:“瞧你一臉慾求不滿的模樣,該不會是做了春|夢,被我打斷了吧。”
我趕緊閉上眼睛,甚麼都看不見了,其他的感官卻更加的清楚。我能夠清楚的感遭到他的舌正試圖撬開我的牙關,我還能感受他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的氣味,那麼的含混。就連四周人的群情聲,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鬆了一口氣,這又後知後覺的說道:“方纔竟然是你在我身後?”
撇開腦筋裡的邪念,我蹲下來將花燈放進河裡,正要站起來的時候,昂首就瞥見河劈麵,也出來玩的白清彥。
“分享你個大頭鬼啊,睡你的覺。”我二話不說,直接用被子擋住了他的腦袋。他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再看下去我怕我忍住去實現夢中的場景。
他柔媚的伸開嘴,嘴角還殘留著我們方纔互換的口水,全部氛圍帶著一絲迷亂。“陛下,臣妾給你親,隨便你如何伸舌頭。”
“不想被髮明就閉上眼睛。”他低聲說了一句,將我整小我圈住。
我也無所謂:“歸正你已經是我的皇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