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公事,非是私訪,章使君何故不打儀仗,倒叫某曲高和寡,這可不大合適啊!”符彥卿麵帶淺笑,語帶指責地微微欠了欠身。這類人多公家場合,隻稱官名,不便稱表字。
“放心吧!封先生會留在東京,有事他會措置的。”章鉞笑著安撫,朝堂上邇來還算安靜,倒是禁軍將領們都挺活潑,北伐期近,誰都想爭奪出征的機遇。
青竹便去找人,程雅嬋見機地過來把孩子抱了疇昔,章鉞見老婆起家走向前麵花廳,便跟出來從後環繞住,感受腰身又有些癡肥,不由笑道:“要到來歲仲春吧?這孩子出世應當能趕得返來!”
“嗯……但願吧!我們家五個孩子了,就新近宋娘子臨蓐時你在家,她倒是榮幸,那孩子也趕上好時候。”符金瓊語氣酸酸地說著,轉過身來替章鉞拉上衣領,撫平衣袍,又幫他把腰帶緊了緊。
三艘商船是由楊萬安排,從惠行商行調出來的,章鉞帶著世人乘船出了外城西水門,伴同北上的薛文謙恭明金鵬帶著親兵也乘了三艘商船,正停靠在船埠,這時便跟上,船隊交運河轉入黃河一起北上,八天後的下午達到大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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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鉞在右邊上首坐下,身後站著韓徽和李多壽,符彥卿取出朝庭中書敕命宣讀,道明朝中派章鉞來河北的目標,然後由部屬官員彙報事情進度。
符金瓊皺了皺眉,喊道:“青竹!去將姆娘叫來,把孩兒們帶下去玩,一會兒再到河邊送行!”
久鎮大名府的魏王符彥卿明顯已接到動靜,派了次子符昭願帶著王府典客及三百牙兵打著儀仗在船埠驅逐,隨後從城西應福門進城,再過內城金明門,到城北大名府衙,儀門大開,符彥卿穿著王命團龍紋紫絳紗袍,腰束玉帶,盛裝打扮在中門外驅逐。
這些是官樣文章走過場,但是必不成少,本地官員彙報的隻是大名府的環境,章鉞體貼的是河北十鎮到底收齊多少稅糧,要的是總數,這個當然冇甚麼興趣旁聽。
“好了!日近晌午啦,再不解纜路上要錯過宿頭了!”符金瓊轉過來前後看看,見穿著整齊也就催道。
天子雖冇催促,但秋收之期已近,章鉞也做好了籌辦,當天早朝後直接回家,後院裡一大堆行李箱籠,楊玄禮在批示親兵搬運到後院牆外的汴河邊,封乾厚和李多壽等人估計在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