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那太遠了,怕來不及,先去了大同府,但耶律撻烈回了上京不在,由崔勳歡迎著,派人護送到幽州,等了幾天蕭思溫才返來,伴隨的另有南下巡查的耶律屋質,對我們的要求很感興趣,已經決定上湊耶律璟,籌辦擇日出兵。”
一處緩坡上,環繞在中軍擺佈的是一支約兩千五百人的牙軍騎隊,兵是精兵,此中乃至有五百重騎,稱之為“鐵鷂子”,設備了李家數代人積儲下來的滿身重甲,戰馬也是全部披掛,騎隊之間以鐵鏈相連,從高處下望,整支馬隊如一個大鐵餅般渾然一體。
“好!再不返來可就誤了機會!”李光睿大喜,當即命拓拔蘇支留下來持續主持練習,次日一早率三百騎從返回州城。
駐馬坡地上批示練習的是李光睿,年已三十餘歲,生得額頭狹小,顴骨矗立,眼窩深陷,臉頰瘦長,瘦高的身材披了一身青塘羌人纔有的烏幽幽镔鐵色青塘重鎧,光滑如鏡的甲片泛著點點刺目標亮光。他俄然向後招了招手,一名披甲軍官趕緊上馬,小跑過來躬身見禮。
這時,遠處湖畔跑過來數名騎士,達到四周被遊騎攔了一下,很快就放過來了,一向衝到緩坡前上馬,小跑上來稟道:“稟報衙內!寧哥返來了!帶了好多的兵甲,已經到了橫山長城口。”
“混鬨!這批兵甲有大用,哪怕是一張弓,一支箭也不能動!”李光睿站在門口大聲嗬叱了一句,驚得堂屋內幾人一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