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有軍職的,都是能治病治傷的醫師,上麵的兵士五百人,則是技藝諳練的老醫護兵,聽他們調用。平常與勤務兵、鄉兵一起做些雜活,真正開戰了纔有得忙活。

“外服內服藥桶要貼個標簽分開,可彆弄混了。”章鉞叮嚀道。

比及溫元愷率鄉兵從把穢宗城押運來多量糧草補給後,留下靜難軍李暉駐守鄯州,章鉞率步騎兩萬三千人持續西進,達到鐵口堡時又傳來宗哥城的動靜。

由一名流兵帶路,到了營區裡側一座大帳內,內裡兩排各五個鋪位躺了十名軍官,有幾個滿身紗布包得像粽子一樣底子認不出人來。

“不會啊!醫護兵曉得的,聞氣味也聞得出來,不過這也是個好體例。鎮遠軍好幾個團主都受傷了,四團符昭吉傷得很重。”

而有的兵士冒火登城,當時憑著一口氣衝上去不感覺,戰後解開被燒得襤褸焦糊的衣甲,前胸後背鎧甲護心鏡部位完整被燙熟了。更有的人滿身都是水泡,臉孔全非,形象慘不忍睹。

章鉞心下一鬆,頓時感覺啼笑皆非,青塘吐蕃就如許在本身的手裡毀滅。想想也是曉得,青塘吐蕃不過是由河湟三大酋竭力支撐起來的空架子。

章鉞進營地轉了一圈,但幫不上甚麼忙,也就是安撫一下兵士。他在這兒轉來轉去的,醫護兵們還冇法放開手腳做事,便隻好出來籌辦回帳。老遠就看到李多壽帶著幾名流兵挑著水桶,端著木盆過來,章鉞見桶裡冒著熱氣,上前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便問道:“草藥籌辦的夠嗎?這是甚麼藥湯?”

這天下午,靜難牙軍都使李彥誠率兵帶回數千頭牛羊,另有少量戰馬,同來的另有乳酪河兩岸半農半牧定居的四部族長,章鉞一一訪問招安,並派幾位族長歸去,勸說其他部族前來投效。

“跑了!先是射殺了堪布蘭旺,然後敗兵逃過來散得太開,我們人馬少了堵不住,那死瘦子郢成斯基倒是被兵士們逮住了,共斬首四千餘級,緝獲戰馬三千多匹,然後卞司馬和郝天鷹率兵追擊,估計會追到渴驢嶺去。”馮取信是涇州人,與彰義兵大多數軍官一樣,都隻是二十多歲,年青人學習才氣強,接管新奇事物比較快。

“哦……在哪個營帳?來小我帶我去看看!”章鉞一聽大為吃驚,之前一向冇傳聞,戰後他進城上了城頭,也冇空管那些事。

在幾次打擊得勝,史德遠多次派招安後,僧林占袞仍未接管,但也冇退兵,明顯在等鄯州的動靜再決定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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