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蒲月初,總計清理出不法劫奪地步數萬頃,開釋耕戶九百餘戶十多萬人丁,但章鉞底子不對勁這個數據,命令再二次清查。
“這麼急著回東京何為?昨晚都和你說了,等知製誥劉悅從涼州返來,再隨他們一起走,讓二郎護送你!”
“既如此,涇源諸州的事,我就未幾過問,那甚麼時候能去會寧上任,章使君能給個準信麼?”翟從恩問道。
當然,這類小事交給司法參軍就行了,史德遠持著章鉞手令,調保定軍下各縣強行搜尋田冊,在縣級官員的共同下,僅半個多月,就將涇州的事措置得差未幾了。
章鉞這麼說,實在就是將清理耕戶,重新授田的事交給了史德遠。想也是曉得,他一個節帥,甚麼事都親力親為那還不得累死,讓部屬有事可做,能做出政績,這纔是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