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壩軍城在唐時也是一座縣城,牆高一丈五,周長七裡不足,開有東、南、北三門,西麵是山地未設置城門。因位置首要,而人丁流失才僅作為軍用,有駐軍兩千人,守將名叫孫良卿,是樂安郡天孫漢韶宗子,年四十餘歲,其家屬皆在成都。

“向使君!為何還不出儘力,你真要把精銳兵力都耗在這兒麼?”慕容延釗一頭的火,跑到南門外詰責。

“邊疆有警,朝中豈能坐視?汝若再敢胡言亂語,吾必斬你首級!”孫良卿厲聲警告,副都使頓時不敢再問。

一大早,孫良卿擯除了周軍派來勸降的使者,將兵士召上城頭,鼓勵士氣喝道:“諸位將士們,我等食君之祿,今國度有難,當報君恩。何況,鳳州是興元府流派,而興元府乃汝曹故鄉之地,一旦城破則周軍南下,汝等家破人亡,無以挽回,望諸將士們用命死守城池,以待救兵!”

此人宗子孫英範便是秦州雄武節帥韓繼勳的侄半子,也就是韓芙蓉的丈夫,不過兩家婚事藕斷絲連,韓芙蓉欲退婚而不得,便幫家屬打理買賣,不肯再回夫家。

留下全軍副都虞候焦大用率兵一千駐守威武城,等候客省使昝居潤率鳳翔兵押送糧草到達換防,再隨後南下。章鉞和王景則率主力精兵一萬從威武城南下,在鳳州城東北紮下大營。

向訓隨後率中軍跟進,篡奪了留壩軍城,打通了至西北鳳州的棧道,派傳令兵從連雲棧道前去鳳州,尋覓章鉞主力上報。同時,又派人回虢州,捷報傳到火線昝居潤那兒,由其清算各路軍報彙總,再上湊東京朝庭。(未完待續。)

“某也正有此意,但僅如此還不可,得抽調一千選鋒銳士分作四隊,混在梯隊中打頭攻堅,若如此還不可,我們就要另想體例了。”向訓也是老行伍,對於攻城很有經曆。

因為褒斜道過分偏僻,在鳳州東部一百七八十裡,崇山峻嶺隔絕,中間僅一條連雲棧道可通往鳳州州治,而兩端則是北通關中,南通興元府,途中數百裡都冇有村落城鎮,獨一三座軍寨,駐兵也是久未經戰事,幾近是周軍一到,駐軍就跑了。

“好!我鎮安軍也非弱旅!”向訓心下不快,慕容延釗一起頂杠,若非看在章鉞的麵子上,向訓很想給這傢夥點色彩看看。他是宣徽南院使兼鎮安節帥,此次出征又是兵馬都監,權位可比他高很多,但這傢夥太不識好歹。

派人去東門察看慕容延釗所部,環境也差未幾,上午打擊得勝,兩人都有點一籌莫展。到中午用膳休整時,慕容延釗厚著老臉主動過來籌議,出主張說:“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但我們分兵則無疑自削力量,不如改成南門主攻,東門佯攻,集合兵力一舉衝破,向使君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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