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十來騎標兵縱馬疾走而至,靠近大營垂垂減速,前麵一騎是一名黑臉胖雄師官,在轅門前猛地勒馬,使得戰馬人立而起止住慣性,這才停下。
“有甚麼奇特的,西南的會寧關還冇拿下呢,某帶人去那轉了一圈,現在有軍情,轉頭再和你聊。”此人恰是趙匡胤,隨晉王郭榮一起到會寧了,就希冀打上一場好建功,早就心急到手癢癢了。傳聞祖厲河西岸的會寧關很首要,便請命前去窺伺。
“罷了!你先下去歇息吧!”郭榮揮揮頭打發走趙匡胤,轉頭看向右邊折從阮道:“拓拔波固得了救兵,恐怕會有行動。而北麵的馮繼業部,按日子算來,他們十月初十在牛陂原擊破黨項聯軍,這時早就該到了,會不會是路上出事了?”
“實在之前李光睿曾向我部求援,但二位救兵未到,南路軍出瓦亭川,以是未敢輕動。現在時候稍晚了點,卻也能夠趁機變更周軍,力圖疆場主動。若真是以得勝,那又該如何談呢?”
那麼這一仗不管如何打,都對他們無益,而本身,還不得不這麼做,因為目前看來,這彷彿是最好的成果。
“那是因為中原走馬燈一樣的改朝換代,可現在大周軍來了,我們固然兵力占優,但隻能出兵一次,而周軍能夠持續增兵,到當時,我們蘭州都會遭到龐大的威脅,這個優勢你也是曉得的。”
鎮軍固然不錯,可作戰賦稅補助冇禁軍豐富,並且也冇甚麼職位,做到批示使這一級,就很難再獲得晉升了,不是節帥的親信,想升一級當都使,的確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