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這些好兵,今後也不知是誰來撿便宜。”宗景澄站在營房前看著,不由就有些遺憾。
“是的!有的還一人雙馬!”
排好隊形後,長長的馬隊緩緩南下,很快就消逝在視野絕頂,賊軍並冇留兵力在四周駐防後路。宗景澄感受這支賊軍很奇特,親身打馬出城轉了一圈,現確切如此,便想起了蘆子關,那兒應當有部分兵力留守,馮振武和武興能夠被俘了,得派人去看看環境。同時還要派人尾隨賊寇南下,以便隨時把握他們的行跡。
“稟報宗巡檢,明天半夜寅時中,有大股賊寇從關內過來,摸了崗哨後偷襲關城。馮批示措不及防,現仍在率兵抵當,但被圍堵在白山崖下的關牆角樓上,很難衝下來,本批示已損兵過半,請宗巡檢率兵救濟。”那兵士也受了重傷,不過說話還算順暢。
宗景澄暴走抓狂了一會兒,很快就沉著下來,派十騎親兵快馬急報章鉞,另十騎回膚施急報薛文謙,他手中就這二十騎。做好這些後,安排全麵貴率三都兵士留下駐守,與史雲雷領兩百人出城,沿洛水北上,緩緩向塞門鎮外的蘆子關行軍。
就在這時,數騎快馬一陣風般地衝進校場,打兩個轉終究勒停,頓時兵士頭盔傾斜,背上插著箭矢,身上輕皮甲帶著暗紅的血跡,模樣非常狼狽。
“賊寇怎會從關內過來,但是從白於山出來的?”宗景澄一臉迷惑。
“兩三千?滿是馬隊?”宗景澄咧了咧嘴,如有這麼多賊寇,罷交縣都有傷害,還救濟個鳥,他們隻能自求多福了。
宗景澄不由悄悄光榮,這如果再走遠點,就算回得來也不敢進城,那會被賊軍尾隨追殺,跟著衝進城,那就玩完了。可他剛登上城頭一看,心中就是一格登,神采變得很丟臉。
傳聞章鉞誘敵失利,籌辦進山強攻,那申明盜寇龜縮進寨了,宗景澄也就放鬆下來,如許盜寇不會四周亂竄,蘆子關就冇甚麼事。
“必定是張匡圖泄漏了動靜!他死定了!”宗景澄狠狠一拍城牆,陰沉著臉說。
宗景澄不敢再逗留,批示兵士下坡地回撤,但這時那些蒼蠅一樣的遊騎又咬上來了。宗景澄親身斷後,見賊軍有了援助頓時很放肆,不由勃然大怒,取弓在手,策馬來回奔馳,與賊軍對射。趁其不備時,衝上一處緩坡猛地衝下來,手提樸刀殺向敵陣,刹時砍翻數騎,趁他們混亂當即打馬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