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方纔爬上山頭,章鉞率兵出城,調出一到三都給權道謹為侍從,自領親兵和4、五都共三百人往東北。先到延水縣住了一晚,這是黃河邊高地一個窮鄉僻壤,人丁未幾,戶稅也少。這處黃河水流湍急,冇法行船,隻能以羊皮筏子找個陡峭的河灣渡河,以是行商的很少,根基都是農戶,兼營漁獵。
“看來這事是有點難辦,其他各縣也是如此嗎?”章鉞皺眉問。
“不瞞章巡檢,非是下官不想做事啊!延州帥府在冊兵員體例是十個批示,另有領著散官不在編內的,這此中很多軍官都是本縣人,再加上帥府屬吏多少,州衙官吏上百,另有本縣官吏,再加本縣大戶,這戶數田產的事牽一動滿身,實在冇法理清。本縣能做的,也就是儘能夠地保持下去,但願高氏垮台,環境能有所好轉吧!”秦明善一臉苦色,搬動手指頭細算。
“是因為朝中旨意冇下來麼?”權道謹嘿嘿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