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批示所言甚是,實在封某已在開運年間赴考落第,後去過成都,這幾年來混跡於金陵,見慣世情,很有些心灰意冷,臨時偶然退隱,恐怕要讓章批示絕望了!”封乾厚思考了一會兒,起家回禮婉拒道。
李德良被留在縣衙,好盯著縣吏辦公,章鉞隻帶了張智興等十名親兵騎著馬出門,剛轉上大街,忽見街邊竄出一名荊衩布裙的老婦,跪地叩首,哭著大喊:“冤枉啊!我兒冤枉啊!將軍必然要為我兒做主啊!”
張智興接令打馬跑歸去找了,章鉞隨即上馬扶起羅氏,帶她回縣衙。陳縣令已被押走了,這個案子冇法對證,章鉞找來六曹佐史一問,案情大抵確切如羅氏所說。
因而,他乾咳一聲,擺起官威大喝道:“大膽!不知規距,竟敢攔路喊冤,為何不去縣衙報案?”
“封先生請坐!不必多禮!聽你母親說,先生是荊台隱士的三代弟子,可有此事?”
次日縣中百姓就得知了動靜,跑到縣衙前探聽圍觀,被遣散回家後,大家馳驅相告,敲鑼打鼓放爆仗歡慶,搞得像過年一樣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