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冇有啊!我奉告你……我這個兵器叫子午鴛鴦鉞!是有一對,能夠像放飛鐮一樣,放出去,收回來,就是下了水也能用。剛纔削了你的髻,真是對不住啊,疼不疼啊!你蹲下來讓我看看……”卞鈺可貴地有了點奉迎的意義。
嗖地一聲,勁風撲腦,章鉞還來不及反應,感受頭頂一涼,有甚麼冰冷的東西貼著頭皮飛了疇昔,早上起來剛紮好的髻掉到麵前地上。楞的工夫都冇有,一個明晃晃的圓盤狀東西,在空中打了個迴旋,又飛向麵門。
“瞧你這模樣,是不是想過兩招啊?”章鉞很快就猜到了她的謹慎思,看她年紀,估計就是個剛入門的武林菜鳥,見同類就想過過招。
還是冇有迴應,卞小妹有點活力了,她施施然地走上前,圍著章鉞轉了兩圈,看出了一點門道,明白這是在練功,不由哧笑一聲,冇好氣地說:“真丟臉!像個賴蛤蟆似的……誰教你的?你有徒弟麼?”
“我草!”章鉞猛地一個後仰,那圓盤幾近貼著鼻尖掠過,馬步樁重心本就在後,頓時摔了個丟臉的仰八叉,隻好接著來個“鯉魚打挺”,輕巧地站了起來。可頭冇了束縛,全散了下來。
這時,一名禁軍兵士來了,看到章鉞先是驚奇:太他孃的年青了!比我還小,真是個牛瓣的娃啊!
不消聽就曉得,這是卞小妹的聲音。章鉞很有印象,想答覆她,但現在練功到緊急處,還不能開口,明天必必衝要破一刻時,今後持續保持就輕易多了。
“我已經被你打敗了!”章鉞真的無語了,他練的是戰陣殺人的工夫,哪有興趣玩這類小孩過家家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