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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極冷酷地說道:“話裡的意義。”
他的手一縮,驀地站起來。舌頭像木頭一樣生硬。
袁克棟若一遊移,頓時惹來袁十金一記耳光,指著他罵道:“你還想騙我!你是不是去見阿誰女人?好,你冥頑不靈,我也無需給你留麵子!來人!來人――”
他轉過身,像猛獸一樣撲過來,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肝火實足地說道:“顧秋冉,你說,我是你的仇敵!為甚麼是你仇敵?是因為我要和宋九兒結婚?你是吃味我娶彆人,還是感覺我不能娶宋家的女人!因為娶了宋家的女兒就會威脅到鬆島、威脅到上官家?你恨著宋家,是不是因為他們和上官清逸的死有不明不白的乾係!”他每說一句,就逼近一步,直到把秋冉逼得跌坐回床上。“你找我來,說想要見我,是不是籌辦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我不準和宋九兒結婚!”
她吸了吸鼻子,害臊地說道:“我……我有身了。”
“為甚麼?”她尖叫起來,滿臉氣憤。內心對他的絕情恨之入骨。
有身是女人的轉折,她從最開端的順從到現在的歡樂。在落空清逸後重新有了牽掛,對生命又有了但願。
“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