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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克棟繞過她，從辦公桌抽屜中的《自在餬口》拿出來，然後把中間的兩篇抨擊他的文章指給她看。
秋冉投入他的度量，緊緊擁抱著他，一次又一次在心中懺悔，“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像海灣裡的避風港一樣對她庇護備至。從冷到熱，從遠到近，淺淺淡淡的和順像春季的細雨潤物無聲。等她回過神來，心早就被他腐蝕得千瘡百孔。
章沁心氣得將近昇天，咬著牙關，半晌冇動。
章沁心說是擔憂，實在一點都冇有擔憂的模樣。她的話不過想引發袁克棟的重視。
秋冉心頭一跳，神采急變，啐道：“你在這裡睡女人？的確是玩忽職守！我要去奉告那些小社記者，看你如何結束？”
“是……也……不是。”
他冷哼一聲，手指勾住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臉掰過來。
“如何樣？你信了吧？”
“甚麼事？”
秋冉回過神來，身材已經被拋到柔嫩的床墊上。
“我曉得你要求進步，喜好和進步青年在一起高談闊論。之前讀書時候就是黌舍的主動分子。我也不是監禁你自在的老呆板，要求你三從四德。但是你和我結了婚，做任何事情的時候，是不是也要想到我的感受？出錢做雜誌股東、辦雜誌我不會反對。但是你參股的雜誌上有文章罵我貪汙舞弊總還是不好吧？”
她的主動令他非常動容，撫摩著她柔嫩的發，笑著說：“好了。我又冇怪你。罵我的文章登了就登了。我隻擔憂，你這麼天真輕易被騙。”
“不要、不要！”她麵紅耳赤，不迭點頭。即便兩人肌膚相親無數回，她還是留著女性的矜持，“萬一有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