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婚,兒子也不歸她。她又冇有生養才氣了,今後就是孤家寡人。”
喝太多的酒,他有些醉了。坐在暗影中的沙發上醒酒,花香和奶香一起飄來。
“司令,你醉了。”
“嗬嗬,袁司令真會說話。”惠阿霓笑得調皮,“我看,司令和七年前也是一樣,還是年青。”
“濂瞻,我還能夠這麼稱呼你嗎?”
袁克棟淡笑,他此時的表情如何能和七年前的表情比擬。
他從夢中驚醒過來,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發楞。
或許吧。
如果不是熟諳的歌曲、熟諳的味道、熟諳的人和事,他不會如此多愁善感,難以放心。
袁克棟內心刻著上官宜鳶名字的處所,已經碎成豆腐,不但痛,還鮮血淋漓。
是的,那天的咖啡館,她羞怯而內疚地望著他淺笑無數次。
袁克棟搖點頭,目光還是看著露台外的風景,“身材不好,老太太捨不得。在家請了教員,教著。”
他點點頭,“老帥和兩位公子的不幸,的確令人可惜。”
袁克棟換上新戎服,背脊挺直,端倪寒斂,嚴肅不成侵犯。
“她如何會冇有孩子?她不是有個兒子在平京嗎?”
款項、權力還是人。
還能和好嗎?
“上官夫人,宴會辦得很好,該來的人都來了,不該來的人也來了。看這名勝,我猜,上官家的元氣根基已經規複往昔的八成。”他死力地想要岔開話題,不想墮入懷舊的愁緒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