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展開酸澀的眼,瞥見他正穿戴硬挺地戎服站在床前。

她把被子一卷,頭朝床裡。抽泣道:“我還冇向你要過東西吧?一把手槍罷了,你又不是冇有,又不是很奇怪,為甚麼推三阻四?”

他含住她的耳垂,問:“甚麼事?”

“不可!”

“感謝!感謝!”越美帶著眼淚破涕為笑,歡暢地摟著秋冉跳起來。

“醜話說在前,到了靶場我就是教員,不會有甚麼憐香惜玉!彆說罵人,打人踹屁股是常做的事。多少小夥子都被我罵哭過,你還去不去?”

“去!”為甚麼不去?隻要能離報仇再近一步,她不怕吃任何必。

“防身。”她扯謊道。

彷彿他就不能回絕她,他就不能孤負她普通。

他先是一愣,然後笑了出來,從身後把她抱到懷中。

她這麼和順,他當然很受用。內心不得不承認,她像水一樣把他泡化、揉軟了。

纖纖楊柳腰肢不盈一握。繫緊皮帶,看上去腰肢比碗大不了多少。

從冇穿過戎服,穿上以後才發明。褲子短了,上衣長了,皮帶太鬆,袖子太大……磨磨嘰嘰換好,時候早過了非常鐘。

“你不是想要槍嗎?明天帶你去靶場練練手,嚇破了膽,可不準哭鼻子。”

聽完孫哲的一番大論,越美的臉上顯出沉淪的光彩,鎮靜地站起來鼓掌,“孫哲,你說得太對了!現在的政治就是一團烏黑,他們能管住我的嘴,莫非還能管住我們的夢不成?我就是胡想著有一個那樣的天下,天下大同,大家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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