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他是誰。”白衣少女望著博彥,莞爾一笑,"你是阿衡mm的乘龍快婿,對不對?隻是我不曉得上官家的公子本來有偷聽的風俗,難不成現在就想為將來的丈母孃出頭管我的家事?"
"你——"
"哈哈哈哈……"少女縱聲大笑,樹枝上的雪花也被她的笑聲震落下來。
聽到女孩不斷提到"哥哥"、“哥哥”兩個字,二姨太鎮靜地當即跪下去哭道:"阿霓,我不敢的,不敢的——都是她——是她——攛掇的我——"
“他是……"站在一旁的二姨太當即小聲說道:“他是上官家的公子。”
————————————————
"啊——"
雪衣少女揚手,道:"秋冉,你哭甚麼。我是說你如何能打她,冇說你打得不好!是你打她,細心手疼。"
"依你之言,就因為她是長輩便可覺得老不尊,倚老賣老。王子犯法還講究與百姓同罪,為甚麼上了年紀的人便能夠不講事理,不顧人倫?"
看他發慌的模樣,女孩把臉一沉,調侃道:"上官公子莫說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妹婿,便是將來成了我的妹婿,惠家的家事也容不得你開口!"
三姨娘哆顫抖嗦,上嘴皮不斷碰到下嘴皮。
侍女有了背景,上前對二姨太太便是兩個大耳光子,打得又脆又響。
"感謝蜜斯體貼——"秋冉“撲哧”一笑,臉上淚痕一點冇有,敢情這主仆在演雙簧哩。
二姨太哭得篩糠普通,好久才軟著腿被丫頭攙扶站起來。
辱母,可不是兒戲。上官博彥神采一僵,將來他如果娶了阿衡,她的母親劃一他的母親。
秋冉委曲地哭起來,上官博彥臉上火燒火辣。
“三姨娘如何不說話呢?”女孩清算完一個,頓時接著另一個,“剛纔不是叫得挺歡嗎?如何現在啞了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