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日夜兼程,趕到夔州的時候耿老夫人就大鬆了一口氣,不是收到了火線的捷報而是看到了被分散、往本地避禍的老百姓,大戰未起,就有這麼多的老百姓被分散,最起碼說瞭然兩個兒子並冇有被幼年成名迷住了眼,忘了本身的斤兩,自發得戰無不堪攻無不克了,早早的做好了最壞的籌辦。
“青鳥,你說我當年是不是做錯了?”吳思琪分開以後,耿老夫人深歎一口氣,對林婆子道:“當初若不是一念之差,將一娘記在阿誰不費心的名下,前麵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也不會讓好端端的孩子被阿誰不費心的影響至此。一娘這孩子,算不得頂頂聰明的,但倒是個極有耐煩也非常能刻苦的,若冇有阿誰不費心的在背後作妖,彆的不說,她必定會比現在更開暢更活潑。”
“但願是如許吧!”耿老夫人輕歎一口氣,道:“你說我要不要將當年為甚麼恰好救了她,將她帶在身邊的啟事奉告她?”